第17章 青山之巅的告白

    还是那条水泥路，路上车并不多，很多车都走龙湖以南的高速，龙湖以北路上的车大多是附近村子的，行人也不多。龙一骑着摩托车，戴着飞行员墨镜，寸发显得格外精神抖擞，穿一件红色羽绒服，黑色牛仔裤，脚上穿的是军靴。

    路边指示碑上显示‘中营村’马上就到余波家了，龙一心中有激动，毕竟以前都是和朋友一起去的。

    龙一在岔路口向左转，眼前还是那棵三人才能合抱的万年青树，龙一捏离合器摩托车速度渐渐降了下来。

    把摩托车停在大树旁，按了两声喇叭，打开货箱提着早早准备的两瓶酒就往前走去。

    旁边就是余波家，红色铁门，两米高的围墙涂成白色，主体建筑是两层木结构的房子，和周围的民居没有什么不同。

    龙一在门口喊了声：“余老师……”

    半分钟不到，余波就跑了出去，一身白色装束，戴个浅黄色毛线帽，波浪卷的长发，精致的巴掌脸冲龙一笑着：“来了！进来吧，别不好意思呀！”

    龙一跟着余波走进屋，余波爸爸妈妈在客厅看电视，余波妈起身：“龙家山当兵的，叫龙……”两年没见了苏莲芝也是突然记不起来。

    余绍凡道：“龙一！你看你这记性？过来坐龙一。”完指指旁边的沙发。

    龙一把礼物放桌上：“叔叔阿姨都在家……”

    余波拉龙一坐下，给龙一倒茶。余波妈道：“快过年了，也没什么事，这不闲着守电视，家里什么都有，以后来什么都别带……”

    龙一笑笑，掏出香烟递给余绍凡：“叔叔，抽烟。”

    余绍凡接过烟问道：“听上军校了？”

    龙一道：“是的！叔叔。”

    余绍凡：“有段时间没见，你子长结实了！也黑了哦……”完上烟抽着。

    余波看着龙一的脸：“老爸……哪有黑啊？什么眼神？”

    苏莲芝看着撒娇的女儿：“嗯……挺好的，健康的肤色！”

    余波赞同的头，龙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，对旁边的余波道：“你妹呢？以前来天天看到，今天不在？”

    “同学家玩去了……”余波道。

    余绍凡目光从电视上转过来看看女儿又看看龙一，道：“龙一，别拘束就跟在自己家一样。”完从桌上拿烟给龙一。

    龙一看看余绍凡接过烟上，电视插播广告，龙一道：“现在的电视广告太多了！”

    苏莲芝笑笑道:“可不是，一天到晚就是胃痛胃酸的。”

    余波：“强烈抗议广告插播电视剧，还能不能好好看广告了？”

    龙一对余波使使眼色，余波就：“妈！我们出去逛一下，你们接着看……广告回来更精彩！”

    余绍凡没什么喝着茶，苏莲芝道：“这板凳都没坐热去哪里逛啊？”

    余波拉着龙一就往外走，余波妈追出来：“别跑太远了，一会儿带龙一回来吃饭……”

    余波喊道：“知道啦……”

    走出大门龙一深深呼一口气，总算轻松了的样子，余波坏笑着对龙一：“怎么？解放军叔叔紧张啊？”

    “哪有紧张？有什么紧张的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？”

    余波斜着眼睛道：“还不承认，紧张就紧张，不丢人！”

    龙一发动摩托车道：“你老爸气场有强，感觉有压力。”

    余波坐上摩托车，道：“那是你心里有鬼，为什么以前来就没听你有压力？”

    龙一竟无言以对，摩托车一直向西出了中营村向右边转，上了一条通山的路。

    龙一扭头大声问道：“冷不冷啊？”

    余波头就靠在龙一背上。

    到了山，两人看了看山的另一边：远处依稀能看到几个村庄，大冬天的田园里也是没有什么生机……

    两人找个地方坐下来，看着山底下的龙湖波光粼粼的，湖对面的高速路上车匆忙的行驶着，只是太远也看不太清。

    龙一指了指余波家门前的大树道：“你看！那是你家。”

    余波怀疑的问道：“是不是啊？我怎么看不见？”

    “那！那棵树。”龙一指着下面一个地方。

    余波头，道：“这山很少来，风景还不错！”

    龙一右手搂着余波欲言又止的样子，余波等了等见龙一没话就问：“你要什么嘛？”

    “那个……那个……”龙一吞吞吐吐的不知道什么好。

    余波扭头看着龙一的脸故意问：“哪个？”

    龙一掏出烟上，猛吸了一口，眼睛不敢看余波。顿了顿：“余波，你先闭上眼睛！”

    余波马上闭上眼睛，心咚咚直跳，脸上洋溢着微笑，龙一赶紧把烟扔掉捧起余波的脸亲了上去，余波双手向后撑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……

    足足亲了一分钟后，龙一放开余波，他看到余波脸上的眼泪，掏出纸巾擦擦道：“余波，我喜欢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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